下載

選擇影音主機
  • 視頻點播
  • 音頻點播
【請點選播放集數】

      滑鼠左鍵雙擊講演稿內容切換豎橫排 文字檔下載:docpdf    
 

分享彌陀村構想—只要做對一件事情  悟道法師主講  (共一集)  2023/4/23  九華山東崖賓館  檔名:WD32-142-0001

  本願法師,諸位法師、費老師,諸位同修大德,大家下午好。阿彌陀佛!請放掌。

  今天非常難得,我們不約而同的來九華山聚會,我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面。這個疫情也過了三、四年了,今年是第四年。有同修,我們也超過四年沒有見面。九華山,我最近一次是二O一四年上來的,二O一四年帶團上來。今年二O二三年了,已經過了九年。九年,我也想不到在這個清明節後,再度到九華山來,這個也是佛菩薩安排。

  記得我第一次到九華山是一九九七年,一九九七年台北景美華藏佛教圖書館,韓館長往生了,她三月往生,滿七之後,我們老和尚也離開家鄉五十年,就帶悟道,還有悟弘,還有一位胡居士,我們一共四個人。從台灣到香港,到合肥,坐飛機在香港轉機,那個時候還沒有直航。合肥,先去明教寺,先到明教寺去拜訪住持大和尚。從合肥,住了一個晚上,好像住了一天,我記得第二天下午就坐車直接上九華山。車子開了經過廬江,我們老和尚跟我講,說道師,我們家鄉就在這裡,到了,我離開五十年了。他說我們先到九華山拜拜地藏菩薩,下來再回家鄉。那個時候九華山是仁德老和尚,他是當時擔任九華山佛教協會會長,還有九華山佛學院的院長,我們就先到山上來拜訪仁德老和尚。第一次來,我記得也是住在聚龍賓館,就是剛才大家去的那個聚龍賓館。那個時候還是舊的聚龍賓館,現在這次我們來,看到聚龍賓館好像是重建了,已經比以前,好像建得比較高,規模比較大。一九九七年第一次來,後來我到九華山來次數就很多次了。

  第二次,我記得好像是一九九八年、一九九九年,接近過年,當時現在上禪堂果卓大和尚,他請我到九華山佛學院打佛七。我們是在新加坡認識的,一九九八年,我跟果卓大和尚在新加坡參加我們老和尚在那裡辦的講經弘法培訓班第三屆,我們老和尚也勸我去參加。果卓法師他也去參加第三屆,在那邊好像一見如故,他在培訓班畢業之後,他回到九華山佛學院,就請我來打個佛七。我記得是一九九八年下半年,接近過年。這個時間也過得很快,二十幾年過去了,二十五年了。後來也來了很多次,隔個一、二年。我自己帶團也帶了幾次。我記得第一次帶團,好像費老師接待,印象很深刻。我早上到上禪堂在跟果卓法師見面,我看到果卓法師就想到費老師。當時也是因為果卓法師,費老師在佛學院教英語,這個因緣,這樣認識。費老師當時也接待我們,我們都是老朋友了,二十多年了,也很難得。

  這次的疫情,彷彿過了一世,還能夠再到九華山來,碰到我們老同修、老朋友,當然心裡非常的歡喜。本願法師現在是大和尚,也是在樂清,海燕居士她們是樂清人。樂清什麼寺?觀音堂。樂清,我們疫情前也常去那邊。本願法師現在繫念法事應該做得很熟悉了,這個也是很難得。這個因緣是廬江實際禪寺百七繫念的因緣。百七繫念的因緣,我們淨老和尚在他的家鄉實際禪寺請住持滿公老和尚啟建百七繫念護國息災法會,二OO八年四月二十五日開始。四月二十四,我們是在廬江佛教居士林徐林長她那裡做。那一次也是徐林長這個因緣,那一次是徐林長啟請,她說清明到居士林做一場祭祖,清明祭祖繫念法會。那個時候也是一個因緣,當時我也沒有安排,當時那個時間是答應福建廈門一個居士做法會。結果那個居士往生,變成不是去做法會,到了廈門去幫他處理後事。

  後來廈門啟請的齋主往生,也就沒事了,我就想到林長請我去廬江做三時繫念,不如就到廬江去做,把原來廈門飛到寧波的機票改飛到合肥。沒有想到,那一趟來就走不了,我們老和尚請滿公老和尚啟請,說災難很大,請悟道法師做七七四十九天的護國息災法會。後來做了七天,又增加到七百天,這個也都是很不可思議的。以前我們做法會,連續做三天的都沒有,沒有這個紀錄,一次就是一天。在圖書館一個月做一次,第四個星期,一個月做一次的迴向。連續兩天的都沒有,在廬江可以說是破紀錄,做百七,這個也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當時這個情況,實在講我們很多事情都不敢事先預料,也是事事多變化,我們不敢預料,也不曉得今天做了,明天還能不能做,就做一天算一天,也總算圓滿了。現在大陸有一些寺院還在繼續做。在台灣我們雙溪山上,我們老和尚也勸我們做百七繫念,現在做第七個百七了,第七個。因為這個世界上災難還是很多,所以這個護國息災當然也是長期的。因為做了一個百七,我就請示我們淨老和尚,圓滿了,還要不要繼續做?我們老和尚說,再做。做到第三個百七圓滿,再請示,他說你就做七個百七,就做七個。做七個百七,做到第七個百七,去年他老人家走了,往生了。這個第七個百七,做到大概快一半,去年二O二二年七月二十六日,他老人家就走了,這個第七個百七了。

  第七個百七,有一些同修也在關心,七個百七做圓滿了,還做不做?老和尚只說做到第七個。我們老和尚過去也解釋過這個七的意思,他說《彌陀經》若一日、若二日到若七日,前面一、二、三、四、五、六,那是數字,他說「七」它不是數字,七是個圓滿數。根據《彌陀經》講這個七,它這個七是代表圓滿的意思。這個七,就是說你打佛七,你哪一天達到一心不亂,這個七就圓滿。如果你念一天就一心不亂,那這個七也就圓滿了,你達到這個目標了。如果兩天、三天達到,兩天、三天,這個七也就圓滿。如果念了七天,還沒有達到一心不亂,要繼續打,念到一心,看念到哪一天達到一心,那個七就圓滿。所以有一個七、兩個七、三個七,一直延下去,七個七,我們老和尚提倡一百個七。

  這個同樣一個道理,也就是說這個護國息災做七天也好,七七四十九天,或者七百天,這個七也就是這個世界沒有災難,這個百七繫念就圓滿了。因為沒災難,就不用息災了;如果這個世界還有災難,那你還要繼續息災。所以這個七它就不是一個數字。就是說你有因緣能夠做就繼續做,當然沒有因緣,你不能做的話,那也就要停下來。

  台灣最嚴重是前年五月、六月兩個月最嚴重,那整個是你不能聚眾的,當然道場也不能做法會。但是那個七,我們沒有讓山下的同修上山,就是等於封山。就是住在山上的少數幾位義工,也沒有主法,法師敲法器也都沒有了;沒有,這個七不能斷,我們就播那個播經機(三時繫念的播經機),然後義工大家輪流去上香、去拜。一直封了兩個月,政府慢慢開放,我們再繼續。前年是最嚴重的,那個就是一下子死了很多人,新聞一直報,報得人心惶惶的。前年我在山上,我也關了兩個月沒下山,雙溪那個山上我住最長的時間就是前年。我們那些出家眾說,師父你就不要下去了,山下很危險,山上還是比較安全一點。因為封山,沒有讓山下的人上來,相對的感染機率也就少了。

  所以這個百七繫念,我們的理解,我們老和尚開示,也就是說是長期的,只是說我們能夠做多少,多少做幾場。現在在各地做的,我們還是都是用這個名義。各地,不同的地方,還是用護國息災這個名義,在國內、國外都是用護國息災這個名義來做。因為災難還是全球性的,這次的新冠肺炎病毒的疫情,也是全球性的。我記得二OO三年那個非典,那還是地區性的,那一次只有在大陸、香港、台灣,我記得好像其他地方就沒有傳出疫情,就是兩岸三地。而且那個疫情時間不長,我記得好像是兩個多月,兩個多月就沒有了。這次的疫情是足足三年,超過三年,今年是第四年了。在二O一九年年底就開始了,就是我們二O一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從上海回去,回去沒有幾天就爆發武漢那邊有這個疫情的事情。這次是全球性的,好像全球都有疫情,五大洲都有疫情。

  這個疫情也是我們人類的共業,共業當中有別業,有一些國家比較嚴重,有一些國家就比較好一點,但是也是有一定程度的感染。總之,這次的疫情是全球性的、全人類的一個疫情。疫情這個災難,這個事情就是眾生造不善業感召來的。第一個不善業就是殺生,殺生是愈來愈嚴重。這個疫情還是過去生造的,過去今生造的,這一生造的是感得來生的果報。疫情的嚴重,可以說我們從二OO三年到今年二O二三年,這個二十年,我們老和尚在廬江實際禪寺就講過,做護國息災的時候,他老人家也開示,也就是跟我們講,現在這個世界的災難是一年比一年多,一次比一次嚴重。二OO八年我們大家都知道,我們在實際禪寺做百七繫念,做到第十八天,就汶川大地震了。的確是災難一年比一年多,一次比一次嚴重。你看二OO三年的非典感染,那個受感染的人還是有限,地區性的,時間也不長。到了二O一九年年底,足足三年,而且全球性的。根據這些新聞報導的統計,全球這次的疫情,死的應該有六百多萬人,可能沒有統計到的還更多。現在疫情還是有,只是說緩和下來了,是慢慢緩和下來。可見得這個災難一年比一年多,一次比一次嚴重,這個的確也是一個事實。加上人為的戰爭,氣候暖化,種種的污染,水災、火災、地震、風災等等的,這個災難可以說非常多,而且都很嚴重。

  因此我們這個護國息災,當然也是長期的。只是我們盡心盡力,做一天是一天。所以過去我們淨老和尚跟我們講,他叫我做這個百七繫念,他說你就幫助這個世界的人,那個災難推遲一天發生,你都功德無量,講到這樣。因為當時提倡做這個百七,我們所有的人也都很突然,也覺得很不可思議的,怎麼法會有做那麼久的!現在我們也終於可以明白了,他老人家真的大慈大悲,救苦救難,都希望眾生能減少一天的痛苦,我們都要去做,真的是救苦救難,大慈大悲,救苦救難。

  他老人家往生了,我這次到大陸來,第一個就是看我們老和尚的弟弟(徐教授),今年也九十一歲了。去年我們老和尚往生,他打電話給我,他說我老了,我現在也沒辦法過去台灣。去年這個疫情還相當嚴重,去年七月,我聽說上海還封城,他說他不可能去台灣。叫我說有時間過來,那個時候我們也過不來,這邊也出不去。今年到了四月,我本來就預計四月,因為這個疫情在去年還是有一定的感染,所以一直定在今年四月清明這個時候再過來,去看看徐教授他老人家。

  另外,我們老和尚他生前也交代,他往生之後,在他的家鄉如果能夠給他弄個什麼紀念館的,把他一些文物陳列陳列,講經的一些,很多,當然那個資料非常多。他老人家都是有落葉歸根這樣一個觀念,所以很早,我們一九九七年回到家鄉,認識徐林長,那時候她還沒有當林長。那時候還是局長,不是林長。我們也很投緣,我就跟她講,說我們老和尚要往生要落葉歸根回家鄉,一九九七年我就跟她提這個事情,她也一直都放在心裡。

  現在實際禪寺,林長她那邊,我們老和尚在好像二OO六年回家鄉講經,好像到二OO八年,我記得是有兩年的時間。也蓋了一個華嚴講堂,請他老人家講《修華嚴奧旨妄盡還源觀》,我記得講了兩年,好像二OO六年到二OO八年。那個華嚴講堂就是獨立的,就是專門供養我們老和尚講經說法的,還有住的一個地方。我們那個時候做百七的時候,也是住在那裡。所以那個華嚴講堂如果有適當的管理,有人管理、有人照顧,那個地方做個紀念館,我覺得也是滿適合的。因為他老人家住過,又在那邊講過經,如果這些講經弘法的資料在那邊陳列,做個永久的紀念,這個也是就符合他老人家落葉歸根一個觀念。

  所以這次來,我也是一定要找到徐林長,因為我們也是很長時間失聯了,這個疫情三年多就失去聯絡,因此我們這次來,也是看看。另外就是後天給我們老和尚他的父母掃墓,我們已經八年沒有來了。最近一次是二O一五年,昨天我找了照片,找了一百二十六張的照片,二O一五年去掃墓,去墓前念佛迴向。事隔八年,因為最近又是疫情,所以不能來。這趟來,我就看徐教授,我就想既然到了大陸來,那很久沒有來,就安排過來。請徐林長安排這個事情。這個安排到廬江,比照我們老和尚的模式,他先到九華山拜地藏菩薩,然後再回家鄉。所以後天我們再下去。

  昨天下午四點半就到山上,也很多同修聽到我到九華山,特別趕來,這個大家也都是很發心。我們最遠的是美國的同修,從北美,這也好幾年沒有回來了,疫情都沒回來,特別趕回來,帶他母親來朝九華,也沒來過九華山。東北有五個居士也是第一次來。福建的居士,還有我們樂清、澳洲的居士,我們東北的居士,大家在這個時間到九華山來見個面,這個因緣也很好。因為來九華山,總會得到地藏菩薩加持,所以我們在這個地方碰面,也是佛菩薩安排,這個也是非常好的一個因緣。

  九華山我們九年沒有來,我記得最近一次是二O一四年帶團。二O一三年我是帶團,帶我們台灣的一些老菩薩。我們老和尚他生前,他老人家都會想到一些老人,所以他老人家在世,他有一個彌陀村的構想。彌陀村就是實際上我們現代講叫老人院,但是這個老人院跟一般老人院是不一樣的一個性質。所以我們北美彌陀村的同修來,這個也是這樣的一個因緣。這個彌陀村的名稱也就是我們老和尚當時提的,照顧我們念佛同修晚年的生活。現在都是小家庭,一般老人年紀大了,很多兒女他不能照顧,要上班、要工作,不能照顧。如果年紀大了,身體不好,一般都是送老人院。

  我們老和尚到外國,他都會去參觀老人院。像到美國去,他也參觀了幾個老人院。他參觀一個在舊金山,有一個猶太人辦的老人院,他覺得那個不錯,那個照顧老人的方面,項目比較多一點。一般在美國、在澳洲,在西方國家,他們照顧老人的老人院,在物質生活上也都照顧得很周到,但是精神生活方面還是很缺乏。到澳洲去看,我也跟我們老和尚去澳洲看一個老人院,的確環境各方面也都很不錯的,但是那個老人感覺就是很無聊,就是出來走一走,曬曬太陽,非常寂寞,也找不到談話的對象,心中也是很鬱悶,也不快樂。我們講白就是說,物質生活雖然照顧得很不錯,但是精神生活並不快樂。他也找不到年輕人跟他對話,都是老人。老人住在老人院,大家都老了,今天看這個往生,明天看那個往生,我們想一想,如果換做我們自己去住,你會快樂嗎?那只是說不曉得今天輪到我,還是明天輪到我,那一種心情肯定不好。

  我們中國古代是大家族,都是家莊、家族,最少幾百人,最多幾千人,三代同堂、五代同堂,老中青,還有小的。老人看到小孩,看到兒孫滿堂,他享受天倫之樂。物質缺乏一點,人倫這個生活就很圓滿了,這個我們一般講天倫之樂。這在老人院是沒有這種天倫之樂,老人院就是看不到生機,今天這個走,明天那個走,我們一般講說老人院就是無希望工程,就是沒希望的。就是在那邊坐吃等死,說不好聽就這樣。那你說他怎麼會快樂?他也不曉得生從哪裡來,死要去哪裡,他完全不知道,前途茫茫,你說他怎麼會快樂?真的就是坐吃等死。

  所以我們老和尚他構想的彌陀村,我們一般人不了解。所以有很多同修聽到老和尚做彌陀村,我們在台灣很多人說,我們那個地方來提供做彌陀村。我記得有一年有一個同修帶我去桃園大溪去看一個道場,他說那個地方要做彌陀村。帶我去看,結果是一間鐵皮屋,我說鐵皮屋到處都是,你這樣的彌陀村那多得是。我說這個不是我們老和尚構想當中的彌陀村,我們老和尚構想當中的彌陀村,他考慮到方方面面很周到的。他那個彌陀村的構想是什麼?就像我們現在講社區,一個社區,社區就是很多住宅,有你私人住的房子、房間。老人,如果你要兩個人住也可以,一個人住,或者你們是夫妻。它有個小的單位,有小佛堂,小的廚房,就像我們現在這個賓館式的,小客廳。也有公共的,公共的餐廳、食堂,還有娛樂場所,比如說下棋的,還有聽唱歌的、舞蹈,這些娛樂。如果說喜歡彈琴的,他可以彈彈琴、下下棋。這個社區型的,他是住在一起,比如說有同修你可以去買一個單位,你一個家住在那裡,這個就有小孩。還可以辦幼兒園,這個雖然不是自己的孫子,但是天天看到小孩,你也會心情不一樣。像現在我老了,我看那小孩我也滿喜歡的,看得也滿快樂的,那個小孩子天真活潑。那一天澳洲圖文巴明德國際學校的校長,那個洋人,洋校長來,去參觀大理國小。我辦了一個實驗學校,現在收了六個學生,小學的小孩子。大理國小它本身有幼稚園,那個兩歲、三歲、四歲的,那一天看到我們去,我兩歲、我三歲,那老人看到這些小孩,那心情也會很快樂。所以要辦幼兒園,所以你社區,彌陀村你要辦幼兒園,天天也看到小孩,這個父母也會來,看到這些,也是心情會比較好。

  另外,我們老和尚那個時候就叫我去買一些老歌。他說他去老人院看到很多年輕人發心去表演、去唱歌給老人聽,但是老人聽了兩個眼睛呆呆的,也沒表情。我們老和尚跟我講,因為他們聽不懂,聽了沒味道,他也聽不懂,現在年輕人唱的歌他們聽不懂,不曉得是唱什麼意思的。我們師父就叫我說,要去買他那個年代的。像現在大陸講,你是幾O後的,你是九O後的,還是八O後的,你是哪一個年齡層的,它每一個,十年、十年它有他們那個階段流行的歌曲,你要買那個。老人如果像我這個年紀,就要買六十年前的那些老歌。他說他那個時代他們聽的,他才會有感覺。你現在年輕人聽的那個根本就聽不懂,他沒感覺,他也不生歡喜心,人家聽不懂。

  有一次我在跟我們同修講話,講到這一點,就有同修發心,那個時候善果林拿一堆老歌的錄音帶統統送過來,給我送了一個房子。因為還沒有彌陀村,那個老歌就先送給我了。所以現在,我現在在我辦公室還有一些光盤,一些流行歌,那不是佛歌,大家要知道,流行歌。有些老人他喜歡聽流行歌,像早期,像我這個年紀,那個時候很流行的安徽的一首歌,叫「鳳陽花鼓」,在台灣很流行的。還有黃梅調,那個黃梅調是安慶那邊的,這邊的一個民間的戲曲。老人就是要聽那個當時的流行歌,就是說讓他們回味回味。像有一年,二O一一年,十二年前我到貴州,他們上海的同修,他的一個客戶,一個涂總,去那邊,他招待,他載我們去旅遊,我就坐他的車。他一路的車上都放鄧麗君唱的歌,他是她的歌迷,一路上,因為他都沒有學佛,一路上他就聽那個歌,我也陪著他聽整路的。所以我終於體會到我們老和尚真的觀察入微,他不是弄個彌陀村,什麼都沒有,人住不住的。

  或者你沒有讓他有私人的生活空間,因為老人各人的習氣不一樣,各人的生活習慣也不一樣,你都弄在一起,那會起摩擦的。我們講一個,比如說有的人他習慣三點起來,有的四點起來,那你三點起來就影響到他了,他就不能睡了,他就要生煩惱了。所以我們老和尚講,要有他私人的生活空間,不能住得太擁擠。如果你們兩個人生活習慣一樣的,可以,你們兩個互相照顧;不行的話,一個人。一個人當然你要有設備,什麼緊急按鈕,什麼緊急狀況,要看醫生什麼的。有公共的食堂、公共的講堂,比如說有法師講經說法,這個可以他來聽法,還有念佛堂,整個社區就是這設施很多。這些設施有了之後,比如說裡面也有什麼商店,什麼的,種種的,像我們現在講生活機能都很好的,這樣他住在那邊,他覺得很好,覺得不輸住在家裡,住在家裡反而比較孤單。

  最近我們華藏有一個林老師,林耀欽居士,他也是福建人,也是今年九十歲,當年跟國民黨過去,他是一個電台播音員。他退休了,來我們道場做義工,我們有關公家的公務文件,我都請教他。去年他生病開刀,胃癌開刀,現在慢慢恢復穩定。原來他是住在一個政府給他的一個宿舍,一個人住的。他一個人住的,白天走路過來我們這裡做做義工,下午他就回去。有時候跟他的學生,跟他的朋友,大家聚一聚,喝喝酒,聊聊天,生活過得還滿愜意的。來我們道場做義工,跟年輕人打交道,他生活還過得滿充實的。結果生病了,他女兒住在新竹科學園區,在科學園區他們那個公寓式的房子,他女婿跟女兒一上班,就剩下他一個人。他出來也不方便,也沒有人開車載他,也沒有人跟他講話。後來他就吵著要回來,他寧願自己一個人住,他還可以來我們道場,來走一走。所以他就回台北,就不住在他女兒那邊了。因為兩個夫妻都上班去了,他就一個人。他一個人,他很孤獨、很寂寞,我們可以理解。回到台北,雖然他一個人住,但是他來我們道場很近,他還可以走路來,還逛逛街,運動運動,這個也很不錯的。現在有請一個外勞照顧他,我們這個手機都跟他連線的,還有監視器,他有什麼狀況,我們可以即時去支援。現在這個手機也可以設定監視器。所以這個可以理解老人他的心情。

  彌陀村的這種設施都有了,就是老人他有私人的生活空間,也有公共的空間,你要跟大家共修,那你來;你要自己自修,在自己房間裡面念佛,你就在自己房間的小佛堂,你自己念,自己拜。你要跟大家吃,到公共食堂(像餐廳自助餐的);那你不想跟大家吃,你自己要吃一點你自己喜歡吃的,一個小廚房,你自己做。你想出來吃就吃,不想出來,你就自己做,那他就很自在。除了這個之外,老人他如果他身體還好,他還可以做一些事情,還可以讓他發心,他也很高興,他還可以做做義工,做一些什麼的。

  另外,我們師父講身體如果比較好的,一年可以帶出來出國旅遊一次,還可以出國旅遊。後來我是二O一三年,我就想到我們師父這個彌陀村提倡了二、三十年了,現在都還沒有,因緣還不成熟。之前我們老和尚到新加坡也是提倡這個構想,也很多人去捐新加坡佛教居士林,請李會長做彌陀村。做這個彌陀村,原來是要找一塊地去蓋,後來也談不成。後來就在居士林加了幾個床鋪,我說加了幾個床鋪就叫彌陀村,這個本來居士林就有了,只是加幾個床鋪而已,那個也不是我們老和尚他理想中的彌陀村。

  在美國辦、在澳洲辦,又很多客觀因素,就也是還不具足。在台灣,長庚醫院它好像也有到大陸來投資,好像在北京也有,在福建也有。長庚醫院以前也是早年都請我去講經、做法會,它現在還有。現在疫情,停了三年了。每一年都要去醫院做三時繫念,我們在台灣醫院要做。早期台大醫院、長庚醫院,他們那些醫生護士都看到鬼了,所以都要請我去做三時繫念。因為台大醫院是日據時代就有了,歷史愈久,鬼就愈多,有些病人受不了病苦的折磨,自殺的一大堆,什麼意外災難,很多。長庚醫院也是一年請我去做一次,他們這些醫生護士都很相信,因為他們都自己有見到。後來長庚醫院在林口,我去講經,一個星期講一次,一年去做一次法會,都是七月份去做。

  他們辦一個長生村,它不叫彌陀村,叫長生村,他們醫院辦的。也是說,我們當時美國有個同修叫楊春華居士,她在美國她住老人院。有一年她聽到我在中壢善果林,她去找我,她說她要回來。我說妳回來,我們這裡那個沒有妳住美國條件好。妳美國住老人院一個月還有五百塊美金,還有特別護士在照顧,妳那房間都有緊急按鈕,都有醫生,護理人員日夜照顧。我說妳回來,台灣沒有這些條件。我說妳為什麼要回來?她就跟我講,她說,我怕往生的時候旁邊沒人助念。她講這一條,我就沒有什麼理由再跟她講了,因為畢竟這個有人助念還是最重要的。在美國老人院,沒人助念,我往生了沒人助念。那我就不反對她回來了。回來那時候有住善果林住一段時間。善果林那是念佛堂,那個也不構成彌陀村的條件,只是個念佛堂,共修的地方,還沒有符合我們老和尚提出來那個彌陀村的條件。後來我聽說她去住長生村,一個月要兩萬塊的台幣,有吃,還有包括醫療這些的。它那邊好像一個園區一樣,因為它醫院辦的,有一個園區。它這個也都有請我去灑淨這些,他們那個醫院,長庚醫院,新的醫院蓋好,就一定要請我去灑淨。在前年土城又蓋了一棟新的,也是灑淨,從樓頂灑到地下室,他們很相信的。我覺得它辦得也不錯,後來楊居士她就去住那個長生村。

  早年在台中蓮社也有辦,有辦類似彌陀村的,他們就是我們老和尚講的,就是說有一些你要有他個人自由的生活空間,蓮社它辦的就是比較沒有個人自由發展的空間,後來這些老菩薩都會生煩惱。所以我們老和尚觀察這個彌陀村要做老人院,他觀察入微,就是要讓你們有個人的生活空間,不相妨礙。如果你說你兩個人,一個會打呼,一個不打呼,你說偶爾住個一天、兩天還可以,長期我看受不了。

  老人總是跟年輕人不一樣的,我們不能用訓練軍人的模式去訓練老人,那個不行的。這個不能像我當兵的時候一樣,我們當兵的時候住通鋪,上下鋪,幾點睡覺就要躺下去,你睡不著也要躺下去。時間一到,口令一喊,你也不能提早起來,提早起來不行。一喊,就要起來,你很想睡還是要起來。有一次我們睡午覺,睡懶覺,懶得起來,號角響了,還再多躺一下。我們那個副連長,是個四川人,拿著一個掃把,從那一頭,躺下去的,從那個頭跑過來一個一個掃。我是排在最後一個,我看他在那邊掃過來,我趕快跳起來。老人你總不能像軍人這樣訓練,你不能叫他踢正步。所以在善果林,有一些同修繞佛的時候,腳步要抬多高,幾度的步伐。我說那個有的九十幾歲,走路都困難,還能像軍人踢正步嗎?我說你要看對象,如果年輕人可以。像我到九華山佛學院打佛七,統統年輕人,那個就滿嚴格的,他有打香板的,你不能打瞌睡的。在佛學院打佛七,我也發一支香板,我主七發香板,維那一支香板,監香的一支香板。

  所以這個對象不一樣。我們要照顧老人,我們老和尚講,就是給老人有一個幸福美滿的晚年,這樣他將來往生,縱然他沒有信願念佛往生西方,也會生人天善道。因為老人,就怕他臨終心有怨恨不平,特別現在如果遇到兒女不孝的,一輩子為國家社會奉獻,辛辛苦苦,然後臨終他是死不瞑日,他這個心不平,墮惡道。所以讓他享受一個快樂的晚年,他心情很好,好死就好生。還有,我們這還有助念,可以到西方極樂世界去的,那就更殊勝、更圓滿了。

  所以我們老和尚他提倡這一個。他說還可以旅遊。那時候我就想,為什麼二O一三年我開始辦帶老同修大陸旅遊?我看一個一個都老了,彌陀村還不見影子。一個一個往生了,等到什麼時候?我說這個能做的項目先做,先帶他們去旅遊。生意很好。我一講,他們平常那些老菩薩他也不願意跟一般的旅行團,因為學佛吃素的,跟那個旅行團他們都不是吃素的,他們也不願意。聽到我組團要旅遊,那報名可踴躍了,最少七十歲起跳的,很多人,七十幾、八十幾,還有九十幾歲的。那只要身體可以,就可以了。

  像我二O一三年,第一批帶就一百二十幾個,一、二百個,四部大巴車,四部,一部大概可以坐四十個,四部就可以坐一百六了。我們台灣一部車一個導遊,光導遊(大陸叫全陪、地陪)加起來就差不多要十個。就浩浩蕩蕩的。我說先參訪四大名山,第一座就先去普陀山。當時有個徐阿純居士,現在也老了,八十幾歲了,有一點失智。她的先生,也剛前幾天過世,我們去給他誦經,跟他迴向。她那一年就帶她爸爸參加我們普陀山這一團,九十五歲。那九十五歲,她說我爸爸九十五歲,我現在不帶他去,不曉得他還能活多久!九十五歲那一年去普陀山,她爸爸還能跟人家走、看,那還不錯。第二年就往生,第二年到九華山來,她爸爸就沒有參加,就走了。這個徐居士,我說妳也做對了,真的,妳爸爸那一次沒有來,就沒機會了。

  所以二O一四年我就帶團到這裡,二O一五年到峨嵋山,二O一六年到五台山。二O一七年,那四大名山都走過了,就去雞足山,就到雲南雞足山,從雪山去雲南旅遊。四大名山走完,接下來就到雞足山去。好像二O一八年去雞足山,二O一七年是到甘肅,去西安,先甘肅,去敦煌看石窟,還有麥積山,那邊也是一個石窟。那一趟的行程都是坐車的,一天有時候大概都要坐五、六百公里的。也有換動車的,那一次去,也好像我們從甘肅到蘭州,動車第一天開通我們就去坐了。那些老菩薩,我們一大早大概六點就起來,大概吃過飯七點就出發了,到晚上進房間都差不多快十一點,第二天一大早又要走。那些老菩薩七十歲起跳的,七十、八十、九十的都有,精神好得很。走到那邊,看那些什麼風景,大家都好像年輕人一樣。我從這裡才觀察到人的心情還是很重要的,他心情很好,激發他的潛能,他體力顯得特別的充沛。二O一八年就去雲南,去雞足山。二O一九年到福建武夷山,我說南方、西北、西南都走過了,我想這次要到東北去,本來二O二O年是要到哈爾濱,到馬萬龍他們那裡,去內蒙古。我們都定好了,結果疫情,對不起,不能來。二O二一年我們要到美國紐約做三時繫念、祭祖,場地也租好了,定金也付了,結果去不了,因緣就是這樣。

  所以這個彌陀村的構想,也是我們老和尚一生的心願。我們老和尚二O一九年六月也是臨時找我去法國巴黎,在他老人家的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辦公室就跟大家講,他說他年紀大了,就是要接班了,要有人來接。他說好像接力賽一樣,接力賽跑,一棒接一棒,他說我們跑到這一段,他就跟我講,下一段要你來跑,他跑不動了。所以那一年臨時找我去,也是臨時的,事先沒有安排,臨時就是你趕快過來,那個時候我在福州阿彌陀佛大飯店。第二天要趕快買機票,那天當天就訂,第二天飛回台灣,第二天晚上又飛巴黎。那一次去,我的預感,就交代後事了。

  所以這個方面,當然他老人家生前講經弘法、護國息災,還有培養講經人才、推廣中華傳統文化、彌陀村這些事業,也有待我們眾弟子大家同共發心來繼續、來完成。還沒有完成他老人家的願望,這個像國父講,「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我們老和尚講的這個,我們同修,彌陀村還沒有完成,同修仍須努力。這個方面,我們大家也是看因緣,我說我們現在硬體的還沒有完成,什麼時候有這個因緣完成我們不知道。我是建議就先軟體的,軟體的就是說我們先紙上作業。紙上作業,我的意思就是說,好像我們要建一個大工程,你不可能都沒有企畫就去做。要有個企畫案,你要蓋個房子要先畫圖,那個圖畫好了,再按圖施工。你不可能這些沒做,你就去蓋了。我是覺得先有個企畫案,根據我們老和尚這樣的一個理想,一條一條列出來,然後來做個企畫,大家集思廣義。我們這個企畫案,像現在我們還可以做虛擬的。現在那個動畫,虛擬世界你可以去虛擬一個佛堂,設定自己在那邊拜佛什麼的,這個我們也可以先做。先把彌陀村虛擬的規畫出來,有這個圖。現在弄一個虛擬的動畫、影視出來,我們看了又更具體。

  所以這個一項一項規畫出來,然後這樣才能完成彌陀村,這樣的一個圓滿的工程。而且這個彌陀村如果實現,這個就不是無希望工程,這個是有希望工程,幫助老人來生往生善道,往生極樂世界,那太有前程了,那就太有希望的工程,不是無希望工程。所以我們同修大家同共發心,共同努力,如果在我這個有生之年不能完成,希望年輕的同修接著幹,有志者事竟成,總有一天會圓滿,落實我們老和尚這個彌陀村的理想。

  因為今天北美彌陀村孫居士帶他媽媽第一次來這裡,看到他就想到彌陀村,就想到我們老和尚生前他講的這些。這個彌陀村,我們這個藍圖如果出來,我是說我們先提供這個,哪個地方因緣成熟,哪個地方先做。而且不是一個地方,很多個地方都可以做,比如說大陸每一個省,每一個省都可以做一個,甚至每一個縣市都可以做一個。就是你用這一套的模式去copy就好了,就是照這樣去做。就好像連鎖店一樣,現在開連鎖店那個模式都一樣,我們來做一個彌陀村的連鎖村,這個也很有意義的。

  過去畫家江逸子老師有一次跟我講,他說我們人生來人間,只要做對一件事情,你就沒白來。相信我們同修最少都做對了一件事情。如果這件事情能夠完成,那也是佛門的一個大事,也是給後來的人,他會研究,做的會更好。因為你做一個樣板出來了,他會根據這個再去設計、再去研發,也就會更圓滿、更理想。我們現在還沒有到極樂世界,但是我們也依照《無量壽經》,我們來做我們現在可以做的,這個也是我們可以參考《無量壽經》來做彌陀村。你看《無量壽經》講,就是很自在,你要聽經就有聽到經了;你不想聽,它就沒有了,那就很自在。我們現在這個用現在科技是可以,雖然沒有極樂世界那麼先進,但是我們用我們現在比較差的科技,也可以做一個比較類似的。現在播音機那個喇叭,你每個房間都可以用開關,我們現在台北也是這樣,你要聽,你開關打開,經就播了;你不想聽,關掉。或者你要聽念佛的,像念佛機、播經機,你要聽二十四小時的播經,還是你自己要聽你想要聽的,像播經機你自己點,網路這些都很方便。那這些,我們以後彌陀村有一個比較完整的。還有比如說你要做法會,那邊有個法會的;你要聽經,那邊有聽經的;念佛的,有念佛的,這樣也就會更圓滿。這是各取所需,你各人所需要的,我們這個地方都能滿足你的需求,這樣的彌陀村就很圓滿,雖然比不上極樂世界,但是在我們娑婆世界五濁惡世,也算是比其他地方要好。

  好,今天非常感謝大家專誠跑到九華山來看我,非常感謝大家這個道情,大家這個道情來這裡相聚,大家也必定得到地藏菩薩的加持。弘法的事業也一定能夠順利,個人業障消除,福慧增長,六時吉祥,身心安康,法喜充滿。悟道今天就跟大家聊天聊到這裡,這個是聊天,不是講開示。大家喝喝茶,我們就講到這個地方,大家有什麼事情,大家可以交流交流。大家喝茶。感恩大家。阿彌陀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