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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方廣佛華嚴經  (第四五二卷)  2001/10/27  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檔名:12-017-0452

  請看「世主妙嚴品」,請看主藥神十法,第四句:

  【名稱普聞主藥神,得能以大名稱增長無邊善根海解脫門。】

  這一位菩薩『名稱普聞』,我們將初學的大意跟諸位舉例說明了,例子太多太多,我們只舉本師世尊的德號做一個例子。至於這經上所說的,『能以大名稱增長無邊善根海』,這是清涼大師後一句所講的「大士以名為佛事」,特別是指本經的結歸,這是不可思議的境界,學佛的同修不能不知道。「名稱普聞」,用現在的話來說,知名度最高。在佛門裡面諸佛如來知名度最高的,無過於阿彌陀佛;菩薩裡面知名度最高的無過於觀世音菩薩,這個大家都熟知的。無論是學佛不學佛,世間確確實實有許多人不知道有釋迦牟尼佛,但是沒有人不知道阿彌陀佛;有許多人不知道佛門裡面有文殊菩薩、普賢菩薩,但是沒有人不知道觀世音菩薩的,這是「名稱普聞」。

  而是以名稱為佛事,為究竟圓滿覺悟眾生的方法。佛事就是覺悟眾生的方法,那就是阿彌陀佛的名號。這個法門是世尊說的,也是諸佛如來說的,叫「難信之法」。什麼人難信?許許多多二乘聖者、聲聞、緣覺、權教菩薩都很難相信,不知道「名稱普聞」的法門,所以他不相信這個方法。我們在初學,實在說也不是上根利智,對於佛法許許多多法門,我們一般嚮往禪宗,嚮往教下,像法相、天台、般若,確實令一些知識分子嚮往。但是對於淨土宗念佛法門,總是持懷疑的態度,雖然我們還有一點善根,沒有排斥,但是存疑,很不容易接受。

  在我初學佛的時候,我曾經跟懺雲法師住茅蓬,住過五個半月。懺雲法師專修淨土法門,茅蓬的招牌稱為「印弘茅蓬」,這是他老人家心目當中最景仰的兩位大德,印光老法師跟弘一法師,他要學這兩位大德。弘一大師長於戒律,印光法師歸心淨土,於是「印弘茅蓬」標榜的當然是持戒念佛。我在這個小茅蓬住過五個半月,懺雲法師勸我學淨土法門,我能夠隨順。在茅蓬裡面空閒的時間,他教我讀《印光大師文鈔》,那個時候只有正篇、續篇,一共是四冊。勸我讀《彌陀經疏鈔》、《圓中鈔》、蕅益大師的《要解》、圓瑛大師的《要解講義》。我在這五個半月的時間裡面,把這些書籍看完,對於淨土宗生了信心,但是信心並不堅強。為什麼?我學教的興趣非常濃厚,換句話說,沒有辦法專修淨土。以後離開茅蓬,到台中「慈光圖書館」親近李炳南老師,老師苦口婆心勸導我。我去的時候,正好遇到他老人家開講《佛說阿彌陀經》,我很得受用,老師他很清楚、很明瞭,我在這個講座裡頭有心得。而真正全心歸向淨土,還是得力於這一部《大方廣佛華嚴經》。

  民國六十年,我在台北開講這部經,陸陸續續的好像講了十七年。這當中常常出國,出國時我們這部經就中斷,回來我們就接著再講。那個時候講經並不專,如果是專講這部經可能就講完了,同時夾雜著還有《無量壽經》、還有《地藏經》,還有其他的經論。《華嚴經》好像一個星期只講一次,有的時候講二次,因此拖了十多年這部經只講了一半,《八十華嚴》講了一半,《四十華嚴》也講了一半,很遺憾沒有把它講圓滿。最近這幾年我到新加坡,李木源居士發心請講這部經,我也很有興趣,希望把全部的時間都用在這部經上,在這個期間把其他經論暫時統統放下,希望把這部經講圓滿。

  《華嚴》這是我第二次講。這一次難得,我們留下錄像帶,同時也在網路上上網,許許多多地區同修同時都能夠收看得到。怎麼說我對於淨土的信心從這部經上生的?是講這部經講了多年之後,有一天忽然起了一個疑問:文殊、普賢是華嚴會上菩薩的首領,華嚴海會菩薩無量無邊,這兩位菩薩是上首,是毘盧遮那如來得力的助教,兩個助手。我忽然想到,他們兩位修的是什麼法門?在「入法界品」最後面看到了,這兩位菩薩都發願求生淨土。我們對這兩位菩薩崇敬備至,沒想到這兩位菩薩修淨土,發願往生。再仔細觀察,善財童子是文殊菩薩的得意門生、傳法之人,善財修什麼法門?這當然是文殊菩薩傳給他的,仔細一看,他修念佛求生淨土的法門。這是我當時感到很大的震撼,是我意想不到的,從頭仔細再去思惟觀察,一點都不錯。

  善財得到文殊的真傳,在文殊會上大徹大悟,明心見性,也就是破一品無明、證一分法身,已經成了法身菩薩,在華嚴會上是圓教初住的果位。離開老師出去參學,第一個遇到吉祥雲比丘,這是《四十華嚴》上寫的,《八十華嚴》裡面稱為德雲比丘,是一個人,這是翻譯的人不相同。吉祥雲比丘教他什麼?教他念佛法門,專念阿彌陀佛,求生淨土。吉祥雲比丘給善財童子開示,講了二十一個念佛法門。二十一不是數字,是表法,是密宗裡頭代表大圓滿。二十一門全是念佛法門,這就是包括了佛法裡面所講的無量法門、八萬四千法門,統統都是念佛法門。

  我們不讀《華嚴》不知道,讀了《華嚴》才曉得,原來《華嚴經》上講「一即一切,一切即一」。如果是以念佛法門為主,其他的法門為賓,或者是《華嚴經》上講的為伴,「主、伴」,則一切法門都是念佛法門;如果是以禪為主,念佛法門也是禪門。所以佛法裡面講主,這個「一」不是專一,這個諸位一定要記住,他這個一,是講任一,所以它是平等法,「法門平等,無有高下」,任一。任何一個法門都可以做主,其餘無量無邊法門都是伴,主伴圓融,主伴是一不是二,這是華嚴境界。於是所有法門高下、偏圓,這些爭論、意見全都消融了。

  吉祥雲比丘教給善財念佛是什麼方式?就是我們現在所說的「般舟三昧」。般舟三昧修學的方法,它是一期九十天,像我們現在打佛七,一期是七天。般舟三昧一期是九十天,九十天這裡面晝夜不能睡眠,真叫勇猛精進,不可以坐下來,當然更不能躺下來,他只可以站著,只可以走動,我們講經行,繞佛經行。繞累了,可以站著念佛,可以拜佛,不可以坐下來,不可以躺著,不可以睡覺,勇猛精進。這要有很好的體力的人才行。我們現在這個時代眾生,業障很重,換句話說,沒有這個精神。在這個地方,我們學到了一個修學的方法,那就是念佛一定是以繞佛為主。我們看到很多打佛七,主七師不懂得這個道理,他止靜的時間太長,繞佛念佛時間太短,這個不太如法。念佛堂應當盡可能用繞佛,符合吉祥雲比丘教導的方法。繞佛繞得很久,累了,止靜休息幾分鐘,休息的時間不能太長,繼續還是要起來繞佛,這樣才好。

  在末法,諸佛菩薩觀機授法,佛菩薩慈悲到極處。我們今天沒有這個體力,沒有這樣的精神,怎麼辦?諦閑老和尚教的方法就非常適用,他教給他的徒弟鍋漏匠,方法好。教你二六時中專持六字洪名,南無阿彌陀佛。你可以繞佛去念,念累了你就休息,你坐著休息也行,你躺著休息也行,這個好,身心都沒有壓力。休息好了之後,趕緊起來再念,他用這個方法,三年就成功了。不拘形式,念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接著念,無拘無束。

  我看到這種方法,所以我就想出一個辦法,把念佛堂分成三個區域,靠著念佛堂大殿這個邊緣,就是繞佛。佛像最好能供在念佛堂當中,它後面可以繞,這是最如法的,繞佛。如果場地太小,佛像供在一邊,在佛前繞也可以,這都是看環境我們怎麼樣來設計。當中這個地區,就是佛像當中這個區域,拜佛!有人他止靜坐久的時候,他想活動活動,就可以拜佛,拜完了再去繞佛。另外有一個區域,可以讓他止靜。實在是拜累了、繞累了,他可以在那個地方坐著念佛。坐著可以不必開口,心裡頭默念,耳朵聽。經行繞佛,決定要出聲,不可以不出聲的。拜佛不要出聲,諸位要知道,拜佛出聲傷身體、傷氣,心裡頭默念。止靜,坐在那個地方,也可以不出聲,養神。這個方法好,沒有壓力,而且念佛堂可以不必請法師來帶,現在用念佛機就可以了,只要佛號統一,聲調均勻、整齊,這是莊嚴道場。

  我們在國外提倡這個方式,有許許多多道場採取這個方法,告訴我效果非常好,可以日夜不間斷,可以常年不間斷。人哪有那麼多精神?不是的,他有來來去去的。因為念佛堂是開放的,隨時可以進去。我有一個鐘點時間,我去念一個小時;我有半天時間,我去念半天,到我有事情,隨時離開,不要給任何人打招呼。進念佛堂也不要給人打招呼,進念佛堂統統止語,只有一句佛號,不可以說任何話,也不要跟任何人打招呼。你願意繞佛,你就參加繞佛的隊伍;你願意止靜,你就到旁邊去靜坐,完全自由,沒有一絲毫限制,這個方法很適合現代人用,而且效果非常殊勝。

  我們從《華嚴經》上學到的,善財童子第一個參訪那個意義很深,我們中國人一般講的「先入為主」。頭一個參訪的善知識,這是為主;到第五十三參最後一位普賢菩薩,普賢菩薩十大願王導歸極樂,我們這才省悟過來,善財童子徹始徹終,就是修的念佛法門,持名念佛。我們才曉得文殊、普賢跟善財沒有兩樣,全都修這個法門。開無量無邊法門,那是接引不同根性的眾生。對這個法門有疑惑,不能深信,不願意修學,文殊、普賢就開無量無邊法門,任憑選修。但是你真正能夠修成法身菩薩了,到了華藏世界,文殊、普賢還是用這個方法勸你到極樂世界去,去見阿彌陀佛,這在華嚴會上我們看到。

  「十地菩薩,初後不離念佛」,完全接受了兩位大菩薩的教誨。地上菩薩,初是初地,後是等覺,這十一個位次的菩薩修什麼?都是修念佛法門。我是看到這樣的經文,死心塌地了,不再有任何疑惑,疑根拔掉了。所以我入淨宗,專修念佛,是得力於《華嚴》。在台中李老師雖然苦口婆心的教誨,我都沒有完全接受,到我自己講《華嚴經》,我才恍然大悟。不過在台中那段時間,李老師沒有把《華嚴經》這些經文告訴我,如果他老人家拿《華嚴經》這些經文來教我的話,我當時肯定也就接受了。所以我在一般講也是很難度的一個眾生,總算是善根、福德、因緣都還不錯,費的時間並不多,我就入門了。我們看到許許多多佛門同修,對這個法門認識還不清楚,還在猶豫徬徨,這非常可惜!阿彌陀佛名號功德不可思議,我在講《無量壽經》、講《華嚴經》的時候,都跟諸位詳細介紹過。第五句:

  【毛孔現光主藥神,得大悲幢速赴一切病境界解脫門。】

  這一段,清涼大師註解得很多,給我們提供很好的參考。我把重要的文念一念,「以慈善根力,放月愛等光,身心兩病,纔念便滅。」《疏》裡頭的文不多,但是這幾句話裡頭的意思很深、很長,與我們現在一切眾生關係非常密切。我們仔細看看菩薩的德號,『毛孔現光』,這個意思很深。「毛孔」是正報裡面最小的,佛經上常常用這些名詞;「微塵」是依報裡頭最小的。放光,放什麼光?放無量無邊大圓滿光明。大經裡面常講,諸佛如來在毛孔裡面轉大法輪,講經說法,無量菩薩聚會,毛孔沒有放大,菩薩這個會場並沒有縮小,這是不思議的境界。大小是一不是二,是《華嚴經》裡面講的事事無礙境界。這我們很不容易懂,如果說大容小,我們好懂,小怎麼能夠容大?理很深,確確實實是事實,我在此地不必細說。同修們有懷疑,就像禪宗大德所說的話,你慢慢去參去,對你會有受用。如果給你說破了,把你的悟門堵塞了,那不是一個好的教學方法。好的教學法是提起你的疑情,你好好去參究。

  菩薩放光,諸位要曉得,這個光是智慧光。說慧你一定要聯想到,慧從哪裡生的?從定生的;定怎麼成就的?從戒來的。所以你一定要想到戒定慧三學,用戒定慧三學治一切眾生的病根。所以他修的法門是『得大悲幢速赴一切病境界』。「大悲」是動力;「幢」是表高顯、非常明顯,非常殊勝、非常明顯,快速的幫助一切眾生。所以佛家常講「佛門是慈悲為本,方便為門」,道理在此地。清涼大師註解裡面他是講「以慈善根力」。慈善根力,《涅槃經》上所說的就是「菩薩四無量心,能為一切諸善根本」,四無量心是「慈、悲、喜、捨」。

  現在世間一般社會大眾,每天工作很勤勞,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勤勞的去工作?什麼力量在推動他?古人說得好,總不外乎名利,一種人追求名,一種人追求利。因為有名利可求,有名利可得,他就精進努力不懈。佛菩薩、聲聞、緣覺這些人,自私自利沒有了,名聞利養放下了,五欲六塵享受他也不要了,貪瞋痴慢他斷乾淨了。我們要問問,什麼力量推動他?他在那個地方勤苦教化眾生,不辭辛勞。觀察眾生的根性,應以什麼身分得度,他就現什麼身分;應以什麼方法教誨,他就採用什麼方法。所以佛菩薩沒有一定的形相,沒有一定的方法,永遠不休息。

  普賢菩薩十大願王每一願最後總結「無有疲厭」,我們要問,這是什麼力量推動他?總不是名利,現在在此地曉得,「慈悲喜捨」,所以說慈悲為本。這些大聖人不辭辛勞教化眾生,慈悲是動力,他在這裡推動的。所以佛在經上講,「一切聲聞、緣覺、菩薩、諸佛如來所有善根,慈為根本」,佛家講慈悲為本是從這兒來的。

  慈悲心就是菩提心。菩提心之體,《大乘起信論》裡面講的直心。菩提心的作用,講了兩種,深心、大悲心。我們聽了這個名相,很不容易有一個清楚的概念。佛在《觀無量壽佛經》裡面也講菩提心,名稱跟《起信論》裡頭不一樣,經上講菩提心的體是至誠心,作用是深心、迴向發願心。我們把經論合起來看,意思就比較清楚一點。原來直心就是至誠心,大悲心就是迴向發願心;深心是相同的,經論是相同的。有體有用,一而三,三而一。作用說了兩個,一個是自受用,一個是他受用。也就是說,菩提心,這是至誠心,至誠心怎樣對自己,至誠心如何對待人,所以作用就說了兩個。

  儒家也講這個,《大學》裡面講,格物、致知、誠意、正心。誠意、正心就是佛家講的菩提心,誠意就是真誠心,這是說體。起作用,儒家只講一個「正心」,佛家講得詳細。佛家講起作用有自受用、有他受用,儒家自受用、他受用合在一起,只說正心。然後才講到落實,落實到生活上,那就是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落實了,這個說得很清楚。佛法裡面講深心,自受用,什麼叫深心?古德有一個解釋,好善好德。好善,止於至善,我們現在提倡的純善純淨,純善純淨是自受用。對待別人大慈大悲,就是大悲心,就是迴向發願心。迴向發願那個意思圓滿,迴向是把自己所修的一切功德、一切成果,自己不享受,回過頭來供養虛空法界一切眾生。發願,那就是「受持讀誦,為人演說」。要用我們現前境界的話來說,一定要發願做一個多元文化的社會教育義務工作者,貢獻我們自己的精神體力,為社會大眾做最好的榜樣。這就是真正迴向發願心,完全落實世尊教誨我們的「受持讀誦,為人演說」。

  所以我們要曉得,佛在經論上給我們說得很清楚,慈就是菩提道,要跟悲合起來也行,慈悲就是菩提道,慈悲就是諸佛如來,慈悲就是法身菩薩。慈,「與眾生樂」。不但是有這個心,要有行為,幫助眾生得樂,這叫慈;幫助眾生離苦,這叫悲,所以慈悲常常是連在一起講的。懂得這個意思,經文就好說了,菩薩是以大慈悲,「幢」就是非常明顯的大慈悲,這個力量在推動。眾生苦難太多,苦難太迫切,趕快去救他,趕快去幫助他。我們怎麼幫助?我們怎樣拿出具體的行動來?自己要真修、真幹。我自己不真修,眾生就多吃一點苦;我自己真修,眾生就少吃一點苦。我自己早一天成就,眾生就早一天得福;我晚一天成就,他就多受一天罪。這是真的,不是假的,這是事實真相。我們明白了,懂得了,不認真努力幹行嗎?

  有很多人說,「我沒有智慧,我很想做,我身體多病,我沒有辦法」。這個話聽起來好像有道理,其實一點道理都沒有,你還是不能發慈悲心。果然真正發慈悲心,沒有智慧不要緊,佛菩薩加持你。我們哪裡有智慧?這樣的大經,圓滿大法,展在我們面前,我們怎麼能看得出他的意思?不可能!全憑佛力加持。要真發心,不發心就得不到佛力加持。我們發慈悲心,無條件的愛心,無條件為一切苦難眾生服務,這就是慈悲心。我這個心發一分得一分加持,發十分得十分加持,看你發多少。你這個心真正發了,身體不好,病痛很多,這個身體佛菩薩保佑你,自然它就好了。

  這裡頭有自力、有他力。諸位要曉得,我們自己是凡夫,凡夫到這個世間來投胎是業力主宰的,哪有不生病的道理?哪有不迷惑的道理?哪有不受命運主宰的道理?這樁事情我們要是認真細讀《了凡四訓》,深深去體會就明白,世間人所謂是「一飲一啄,莫非前定」,命運主宰了一生。但是要是一發心,為社會為眾生,這個命運能轉過來。不再有私心,不再有自私自利的念頭,不再有損人利己的念頭,這個心一轉,我們的命就改造了。再有佛菩薩加持,龍天善神在當中幫助,短命變成長壽,煩惱變成智慧,統統可以轉!問題是你自己要做一個大轉變,先把自己的病治好,然後才能夠幫助一切病苦眾生。此地經上講的病,貪瞋痴的病毒,自私自利的病毒,先把自己治好,然後我們就有智慧方便德能去幫助別人,就這麼一樁事情。第六句:

  【破暗清淨主藥神,得療治一切盲冥眾生令智眼清淨解脫門。】

  這一段經文我們一看就知道,眼科大夫。『破暗清淨』,與眼病就相應了。他所修學的法門是『療治一切盲冥』,「盲冥」就是眼睛有病,幫助他恢復『智眼清淨』,從這個法門成無上道的。清涼大師在註解裡面講的幾句話非常重要,「迷理迷報,二愚盲冥,起惑造業,備受眾苦」。這是說宇宙人生的真相,這裡頭有一個道理在,道理他不明瞭,這是迷理;有事相存在,這個事相是因果報應,這個報就是講的因果報應。十法界依正莊嚴,不出因果報應,這是講的事。所以理跟事完全不明白,不了解,這叫做「盲冥」。所以此地的盲冥不是指我們的肉眼有了毛病,這是講心眼、智眼。你沒有智慧之眼,這樣你才起惑造業,你才備受眾苦。藥王菩薩怎麼教你?為你開示正法,所以經不能不聽,教不能不學,經教就是諸佛如來為我們治病的。

  所以經教上有比喻,佛是大醫王。我們今天讀的主藥神這一個單元、這一個科目,要想到佛是大醫王,能治療我們種種的病苦,身心病苦。特別是佛門的弟子,無論在家出家,無論你在佛門從事的是弘法工作還是護法工作,要知道弘護一體。無論從事於弘法、護法,都要深入經藏,都要明瞭宇宙人生真相。不但理要明瞭,事更要明瞭。事相上古德常常提示我們「種善因得善果」,我們起心動念、言語造作不善,決定要受惡報,這個道理與事實不可以不知道。我是凡夫,業障深重,年輕的時候無知,殺生打獵,造作許許多多的重業,那種悲慘的報應,我親眼看見的。所以學佛之後,徹底回頭,我接觸佛法不到半年,我就發心長素。什麼原因?以往殺生打獵的罪業太重了,我知道那個果報太可怕了,所以從此之後長素、戒殺、放生,贖罪!學佛發心弘法,報恩!希望這些冤親債主原諒我,不要怪我,我那個時候是愚昧無知,沒有人教誨,造作這些惡業,眼盲、心盲,跟這個經上講的一樣。學佛之後,得力於經論的教誨。我學佛,跟諸位同學說,五十年每天沒有離開經卷,我確確實實是一個好學生,我好學,我接受如來的教誨,「受持讀誦,為人演說」,我的業力轉過來了。

  我記得很清楚,蔣經國先生就任總統的那一年,台北佛教會舉行一個「仁王護國法會」做慶祝。當然這種慶祝大典,那個時候我們是小和尚,這種大典我們是沒分的。但是在那個時候我們也有個小團體,是我出家之後,最早成立的一個小團體「華藏法施會」。那個時候我們的會員還不到一百人,大概有八十多個人。我們的會員統統修法布施,這是跟圓瑛老法師學的,圓瑛老法師有一個法施會,我們效法他,我們組成「華藏法施會」,因為那個時候正講著《華嚴經》,所以就用「華藏」這個名稱。同修們發起給經國先生祝福,他們辦《仁王護國法會》,我們用什麼方法?我們租借佛教會的講堂,講《仁王護國般若波羅蜜經》。我們用講經慶祝,時間訂了二十天,二十天把這部經講圓滿。經文很長,我就想到二十天講圓滿有困難,於是我們就離開了經文,把經文的大意編成表解。《仁王經》總共有八品,我們就編八個表解講大意。講大意就更方便,為什麼?活潑,可深可淺,可長可短,可以任意發揮,不受經文約束,二十天講圓滿。所以弘護都要通達經教,如果不通達經教,弘護很容易產生弊端,不但不能夠正常護持正法,反而障礙正法的弘傳,那就非常可惜了。

  我們看到許多熱心護法的居士,由於沒有認真深入經藏,發生弊端的事情太多太多。我自己一生的經歷,這些故事就不少。我一生講經,今年在講台上第四十三年了,我學佛七年出家,就開始講經,就開始教佛學院。我學佛整整五十年,講經四十三年,這麼長的時間當中,我的命運改變了。我從小的時候,母親給我算命,有很多看相算命的都說我沒有福報。真的,一生命苦,生活非常艱難;短命,我相信,為什麼?殺業太重。所以在「仁王會」上,有一天我講完經下來,正好在善導寺的客廳裡面遇到甘珠活佛。這也是我的老朋友,他是章嘉大師的學生,我們很熟,常常在一起。他碰到我說:「淨空法師,來坐,來坐。」我們就坐在一起,他就說:「你這些年講經的功德很大,你的命運都轉過來了。」我說:「是嗎?」我說:「佛爺,你還會看相?」他笑了,他說:「從前我們都在背後笑你。」我說:「笑我什麼?」「笑你這個人很聰明,可惜短命,又沒有福報。」我說:「這不必在背後,當面可以說,我能夠接受,我知道得很清楚。」他說:「現在你不一樣了,你不但有大福報,你的壽命很長。」我說:「真的嗎?」「真的。」我沒有求福報,也沒有求長壽。

  確確實實過去許許多多算命看相說我過不了四十五歲,我四十五歲那一年確實害了一場病,因為自己心裡有數,知道四十五歲要死了。醫生只能醫病,不能醫命,所以我一想到壽命到了。那一年我們三個同學都出家了,法融法師、明演法師、我一個,我們三個人同年,三個人都薄福、都短命,都說過不了四十五歲。那一年二月,法融走了,五月明演走了,我七月生病,得重感冒。心裡一想三個人同命運,兩個走了,這輪到我了。所以我也不看醫生,我也不吃藥,每天吃一點鹹菜稀飯,老實念佛,求生淨土。這樣大概一個月多一點點,我的身體復元了。復元之後繼續講經,這一關就過去了。一直到現在,我一生當中偶爾有一點感冒,沒有進過醫院。

  現在確實是有一點福報,往年我在洛杉磯,洛杉磯有兩個學佛的朋友,一個是算命的翁陽春居士,一個是看風水的,這兩個人跟我都很熟。翁陽春算命,就替我算一算。他算的時候,果然跟以往那些算命人講的一樣,我如果不學佛,如果不發心弘法利生,確實四十五歲過不去。他說:「這是法師講經弘法的功德,轉業力為願力,你不但有福報,你的福報很大。」而且跟我說:「你命裡面沒有官運,這在世間法裡面講,你命中沒有做主官的命。出家,你命裡沒有作住持、方丈的命。但是你的命很奇怪,你有很大的影響力。」我當時也不懂什麼叫影響力,現在看看,確實是有一些影響,真的被他算中。他說:「你有很多財,但是法師,你的財是空財,什麼叫空財?你自己得不到受用,都幫助別人了。這個財好,這個財不造業,這是很難能可貴的。」確實他講得很有道理。

  所以要轉!李老師常常教導我們,要做一個轉變,從心上轉變,轉惡為善、轉迷為悟、轉凡成聖,關鍵就在「轉」字,誰轉?一定要自己轉,別人沒有法子幫你轉。怎麼轉法?就是夏蓮居老居士講的「真幹!」你就轉過來了。你要不能真幹,真幹就是依教奉行。我常常勸勉同修、勸勉同學,我們轉不過來,轉不了,最大的障礙、最根本的障礙是什麼?佛經裡面講的「我執」,就是《金剛經》上講的我相、我見。這個名詞術語,一般人聽了還得要費口舌來解釋,我們換句話講,雖然不是很貼切,但是很接近,我講的是自私自利。這個念頭要不轉過來,佛法雖然殊勝,你就不得其門而入。

  我今天為什麼能轉得過來?放棄了自私自利。我常常跟同學們說:「我說的是我做到的。」所以我說話肯定,斬釘截鐵,一絲毫疑惑都沒有,為什麼?我做到了,我有把握,我沒有懷疑。起心動念為一切眾生去想,我沒有想自己。翁陽春說我的財是空財,沒錯!我在美國達拉斯建了一個道場,在聖荷西也建了一個道場,建好了交給別人了。現在我們在古晉建了一個道場,這個道場還沒有落成,我請悟道法師去當住持,交給他了。澳洲建了一個「淨宗學院」,當初找不到人,不得已,我在那裡掛名作院長。現在悟行法師拿到澳洲永久居留,我那個院長交給他了。我不幹這個事情,我心裡清楚,我命裡頭沒有官運。可是他們事事都還來問問我,這是什麼?影響力。

  我可以教他怎麼作法。他們辦事情的人,諺語常講「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永遠在旁觀,我不當局。所以我永遠保持著清醒,我不迷惑。我可以說從學佛那一天開始,第一天,章嘉大師教我「看破、放下」,教我從布施下手,布施就是捨,我真幹。他教我認真去幹六年,我果然幹六年,幹六年出家因緣成熟,第七年我就出家了,都是在章嘉大師教誨之中。我這一生得力於大師的教誨太多了,我的基礎都是他建立的。一絲毫沒有傷害一切眾生的念頭,即使是冤家對頭,我對他能行仁慈。韓館長往生之後,她的兒子將圖書館收回,我們離開,我一絲毫怨恨沒有。但是許許多多在圖書館出家的人在外面流浪,我心裡很難過。我勉勵大家,寫出「生活在感恩的世界」,現在這邊也掛了一張,是在這個環境當中寫下來的,永遠感恩。尤其是對毀謗我的人、侮辱我的人、陷害我的人,特別要感恩,為什麼?消除我的業障。所以我們離開了台灣,在新加坡、在澳洲法緣愈來愈殊勝。

  九七香港回歸,過去我在香港講經多年,是一位雷太太護持的。雷太太往生之後,護持的人沒有了,香港講經中斷了七年。回歸後,我到這邊來看看,有一份感情在,遇到這邊老同修來找我,「法師!你已經很多年沒有到香港來弘法了。」我說:「不是我不來,沒有人請我。我很想來,沒有人請我。」於是大家這才組織起來,人數雖然不多,但是很熱忱。他們租借尖沙咀「街坊福利會」這個場所,我每個月到這邊來講幾天。到去年才有這個道場,緣很殊勝。有了這個道場沒有多久,九樓這個道場也買下來了,緣殊勝。在海外其他國家地區,我們今天看,法緣愈來愈殊勝,完全是從感恩的心行,才得到諸佛護念,龍天善神保佑,不是自己有什麼能力。我自己一無所有,一直到今天,我住的都是住別人的房子。香港道場一成立,我們成立一個「佛陀教育協會」,請凌孜居士來當會長。人家供養道場給我,我立刻就送掉,一天時間都不耽誤,名聞利養徹底放下了。

  我跟大家講得很清楚,現在年歲大了,不要看到好像體力還不錯,這一點體力要好好的為佛法做一點事情。今天最需要的,大經參考資料太少了,尤其是《華嚴》。過去不少法師、大德居士找過我多次,希望我能把《華嚴》從頭到尾好好的講一遍,留給有緣的人做參考,我答應了。所以從現在起,我預定五年,到我八十歲,我相信我這個體力還能夠支持得住,每年我講三百天,我不公開講,不對大眾講經,我都在攝影棚。不參加任何活動,把心完全定下來,在攝影棚裡面一年講足三百天,每天講四個小時,這樣一年有一千二百個小時,五年總共有六千個小時,我要把這個工作完成。這六千個小時當中,我用三年的時間完成《大方廣佛華嚴經》,再用半年時間講一部《法華經》,又用半年時間講一部《楞嚴經》,然後還有一年一千二百個小時,我把淨土五經一論再講一遍,我就很歡喜了。我想我對得起佛教,我也對得起我的老師,我也對得起佛門所有的同修大眾。

  假如八十歲還不死,還能夠活著,往後其他經論請我來講,我都可以答應。這五年當中,我們預定的這些課程,必須要如期完成。所以在這五年當中,我任何活動都不參加,等於閉關一樣,但是我的關房在攝影棚。所以現在新加坡也著急要建一個攝影棚,澳洲也在建,我說沒有攝影棚我不會去。為什麼?我沒有工作,我的工作在攝影棚,用網路傳送給諸位同學。無論你在哪個地方,現在我們網路都改成寬頻道的,昨天新加坡打電話告訴我,他們那邊收聽的畫面音聲都非常清楚,很滿意!

  弘護不明教理不行!弘護都要依教,才能夠真正做到如理如法。護法工作再忙,每天至少要聽經兩個小時,「一門深入,長時薰修」,你成就的是功德。如果你要是不懂教理,你平常護持你是感情用事,感情是千變萬化,是靠不住的。自己對自己都不能保證,如何能夠取信於別人?你高興的時候護持,你不高興的時候你就冷淡了;換句話說,弘法的法師就得準備走路了。這是當年李老師教我的,我們經沒有講完,老師說沒有講完也要放下,也要走路,我才懂得。這是往年我在台灣南投縣,那邊有一個「禪林寺」,是比丘尼的道場。裡面有兩位比丘尼常常在台北聽我講經,聽得很歡喜,回去告訴她的師父,請我到她們寺廟裡講經,我答應了。每一個月去講一個星期,講什麼東西?我看到寺廟的名字是「禪林寺」,所以我就選擇在她那裡講《禪林寶訓》。沒有講很多,講了大概有二十幾節,她們寺廟裡面吵嘴打架,為什麼?為爭地位。當然住持老和尚沒有人爭,是她們的師父,這些師兄弟,那個廟是化緣來建的,那個說「我化了多少錢,我應該做當家師」,那個說「我化了多少錢,我應該做知客」,擺不平,吵吵鬧鬧。我把這個事情到台中跟李老師報告,李老師說:「別去了。」我說:「沒講完!」李老師說:「不要再講了!」法緣就是這樣中斷。

  所以弘護都不是容易事。特別是護法的、護持的居士,如果不是深入經藏,那我們怎麼樣?隨緣!有一天的緣,我們就講一天,跟大家結法緣。有一個月的緣,我們就幹一個月,決定不要期望著在那裡可以長久。要有這種觀念,我們就錯了。能夠長久,他心裡頭懂佛法,他真聽,他真修。我過去接受韓館長護持三十年,為什麼叫做可靠?她天天聽經,她懂!雖然她的煩惱習氣很重,她懂。發再大的脾氣,她還不離譜,這才可靠,真可靠。她在病重的時候,說過很多次,把圖書館交出來,而是我障礙她。我說:「妳不要操心,等妳病好的時候再辦。現在生病,不要操這個心!」沒想到她一病不起。所以她真懂得,她到必要的時候,她確實放手,她不是永遠據有,她有一個護持的熱忱,這是值得我們敬佩的。像這樣的護法,第二個人就很不容易找到了,真的是佛法教學裡頭所講「可遇不可求」,所以我們對她永遠感恩戴德。她兒子怎麼作法,與她不相干,不是她的意思。她的知見,正知正見,這個是可以講,近百年來佛門護法的典型、榜樣,是從深入經藏當中來的。

  凡是熱心護法,不肯學教、不肯聽經,那個緣是短暫的,我們也歡喜,也尊重,也非常的敬愛。有一天的緣,我一定盡一天的責任;有一年的緣,我會盡一年的責任。澳洲道場建立了,這是為「華藏圖書館」過去這些同修們在那邊出家的,給他們建立一個進修道場。我會不會去?我說得很清楚,要看緣分。什麼緣分?住眾真修、真幹,我去,你不找我我也去。如果陽奉陰違,不是真正修行,你請我我也不去。這道場,我對得起你們,我這一生可以說,我這個心很清淨、很平安,原因是什麼?我一生對得起人,沒有虧待過任何一個人,沒有做一樁對不起人的事情。我的心清淨,我的心很自在,所以法喜充滿。我從哪裡學來的?我從經典裡面學來的。

  所以我勸告同修,從哪裡學起?從十善業道學起,從《觀經》三福學起。基礎!佛講得那麼明白。淨業三福這三條十一句,「三世諸佛淨業正因」,我們不從這兒打基礎,到哪裡去學?三福的第一條就是《十善業道經》,孝親尊師,慈心不殺,落實在十善業道。沒有十善業道,前面三句都沒有,我們學佛從這裡學起。至於別人怎麼學,那與我無關,我要先度自己,我自己得度,我才能夠幫助別人。幫助別人也得看緣分,什麼緣分?他肯不肯像我一樣真學。果然真學,他必定得度。他要不能真學,那只是在佛門裡結個法緣而已,佛家常講「為他做遠因」,他這一生得不到利益。這些事我們不能不懂,不能不真幹。

  佛法弘護都是世出世間第一等的大事業。你想一想,要不是大事業,釋迦牟尼佛為什麼選擇這個行業?他國王不做,你就曉得這個事業比當國王大,比當國王殊勝。經典上記載,釋迦牟尼佛年輕時候武藝超群,在那個時候他可以作將軍,他可以作元帥,他也不幹,他去出家修道,他去沿門托缽,他從事於多元文化的社會教學,這偉大!我們今天踏著釋迦牟尼佛的足跡,要把他老人家的事業發揚光大,我們對得起佛陀,我們是佛陀真的學生、真弟子。如果我們還搞自私自利,還搞名聞利養,還要起心動念去坑別人,佔別人的便宜,幹一些損人利己的事情,我們的前途必墮阿鼻地獄。那就是佛門裡頭所謂的「地獄門前僧道多」,哪些僧道?就是這一類的僧道。有名無實,打著釋迦牟尼佛的招牌欺騙一些善男信女,這個罪業造重了。世出世間最嚴重的罪業無過於是,我們何必幹這種事情?

  所以我們讀到這一節經文,我們也應當有佛陀的「五眼圓明」。縱然我們做不到,至少也應該有聲聞、菩薩一樣,天眼、慧眼、法眼,我們在菩提道上,不至於迷失方向,不至於錯了目標,這是同學們特別是發心弘法、護法的同修們不能不知道。清涼大師在這裡註得很多,諸位自己去做參考。末後註疏裡面有講「三諦」。「諦」用現在的話來講,真理。「三諦三觀」是天台家講的,三諦是俗諦、真諦、中諦。「俗諦」是與世俗人和光同塵,要知道「凡所有相,皆是虛妄」,不能認真,不能把世俗這些事理放在心上,那你就錯了。所以俗諦多在相上講,在相上要不著相,即相離相就對了。「離即同時」,那就變成中道,就變成「中諦」。所以「俗」我們知道假、知道相;「真諦」我們知道理、知道性,真諦是性空。用呢?要用中,佛家講中道第一義諦,用中。儒家也講用中,儒家講中庸。

  由此可知,世出世間的大聖大賢懂得「用中」,這是我們要學習的。世俗人都偏在俗諦這一邊,所以六道輪迴苦不堪言,他把假的當作真的。小乘人偏在真的那一邊,釋迦牟尼佛常講「偏真涅槃」,只知道自利,不知道利他,心量不夠大,沒有慈悲心。所以「三德祕藏」裡面,法身、般若、解脫,偏真的這些羅漢只得半個解脫,法身、般若統統沒有。唯有大乘菩薩懂得用中,生活在中道裡面,那就得自在了,他真的能看破、放下、自在、隨緣,這是菩薩生活,有機會、有條件接近如來,也就是說他有條件、他有機會在這一生當中圓成佛道,這是三諦真正的意思。

  其他的諸位在註疏上多多的去看,如果看得不明白也沒有關係,你把我講的記住就行了。抓住修學的綱領,我們知道下手處,真幹!決定要從「淨業三福」、「十善業道」學起。如果在大乘經典,就是《地藏菩薩本願經》,諸位要曉得,《地藏菩薩本願經》裡頭所說的就是淨業三福,所以它是大乘佛法的基礎,是大乘佛法的根本。《十善業道經》是學佛人第一部課本,是共同科目,聲聞乘、緣覺乘、菩薩乘共修的。《地藏菩薩本願經》是大乘初學的,也是共同科目,不管你學哪一宗、哪個法門,為什麼?它這裡面是具體給我們說出「孝親尊師,慈心不殺,修十善業」,後面還講到「三皈眾戒,發菩提心,深信因果,自行化他」。所以《地藏菩薩本願經》就是淨業三福圓滿的演說,這是大乘佛法的大根大本。不但我們要受持,六道眾生包括三途眾生都應該受持。今天我們就講到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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